结束后竹羽椿睡得很沉,期间,察觉裴集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下体,偶尔的揩油乱摸,她也懒得搭理,直到身体恢复成清爽干燥的状态后,她才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补觉。
中间听见有谁按门铃,裴集下床后,带回来一盒药。小逼肿得缩合时都抽疼,冰凉的药膏被他细致地涂抹在艳红的软肉里,穴肉吞吐着乳白色的软体,指尖从肉缝抽离时还带出点骚水。
处理好后,裴集看着竹羽椿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只露出半张脸和蓬松的头发,秀发间是和他同款的洗发水味,湿漉漉的睫毛挂着一小滴水珠。
竹羽椿呼吸声细微而匀称,裴集拉开她的被子,露出整张脸,褪去薄红的脸上少了几分生气,彰显出淡漠疏离的底色,静谧而美好。
她睡姿很好,基本上就保持一个动作一动不动,裴集故意靠近她,先是尝试蹭她的腰,发现她不怕痒后又去有节奏地拨弄她的乳粒,竹羽椿被他搞烦了,手搭在他腰上,拽住他捣乱的手,裴集这才满心满意地搂着她睡觉。
清醒时毫不察觉,做噩梦时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干舌燥。
竹羽椿是第一个醒的。她不习惯裸睡,真空的感觉很怪异,尤其是两个人睡,很不自在。
她自己就是公认的体温高,没想到对方的体温比她还高,热得跟火炉一样。
她猛得抬起头,睁开眼,不知何时自己竟睡到了裴集身上,竹羽椿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看见裴集乳钉挂着不知名津液,她的耳朵微微泛红,赶忙拿面纸帮他擦干净。
她只有趴在桌上睡觉时闷得透不过气才会用口呼吸,流口水也是常态,但没想到会有在别人身上流口水的一天,竹羽椿羞愤的同时,手上的劲也不小,褐色的乳头被她擦得又红又肿,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喜欢这个乳钉,她怕痛,不想打在身上,没想到有一天有人会因为她随口说的一句话就去真的打乳钉。
竹羽椿怜惜地揉捏了下他的乳头,裴集梦呓般哼了声,见他皱起眉头,额头上冒细汗,她试探地摸了下他的额头,但也没分辨出他的体温高不高。
“你发烧了?”竹羽椿不敢置信地凑近他,嗅了嗅,也没闻出个所以然,不过一想到裴集白天也淋了雨,还在车上吹了冷气,回来后又没第一时间洗澡,生病也很正常。
竹羽椿光着腿下床,扒拉了几件裴集的衣服套在身上,上衣勉强能穿,短裤实在是宽大,她只好将绳子勒得紧紧的,才堪堪不让它掉下来。
疑心病很重的竹羽椿晃了晃裴集的胳膊,问他药箱在哪里,裴集迷迷糊糊地说了个位置,竹羽椿蹦跶下床去找体温计。
好不容易在电视机下找到药箱,翻出体温计,竹羽椿一看压箱底的感冒胶囊,全都过期了。
测完体温,是低烧。竹羽椿问他要不要去医院,裴集抗拒地蒙上脸,说自己身体素质好,休息一会就好了。
竹羽椿打电话给医生,让她找骑手向她发的位置送药过来,等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她兴奋地坐在沙发上搓手。
——裴集生病了。
这一事实让她联想起小时候玩的家家酒游戏,她向来都是被照顾的份儿,很少真正有空去关照别人。
等药的间隙,她为了不浪费时间,竟兴致勃勃地跑去厨房研究起了烧水起锅。
在喂裴集喝完温水后,她询问裴集能不能翻他家里的柜子,倒也不是想顺点东西走的意思,她有寻宝癖,热衷于打开未知的箱子,说白了就是窥探癖,是小时候遗留的坏毛病。
“要是你觉得我冒犯你隐私就算了,我也不是特别想看,随便说说。”竹羽椿也只有在很熟的朋友面前才会提出这种不太合理的请求,满打满算,也就看过林付星家里的柜子。
她有领地意识,一口气把林付星家里所有的柜子翻了个遍,唯恐落下一处,等了解完东西的摆放位置,她在林付星家里就更自在了。
裴集当然没意见,不过他这个家里有点空,除了为招待堂弟而准备的一箱玩具,以及他自己的一些东西,基本上没什么适合女生玩的东西。
竹羽椿表面上很平静,帮他掖好床单就欢快地关上他的房间。
一走到客厅就本性大露,在短视频软件开启了直播,并分享给林付星。
于是,竹羽椿的朋友以及关注竹羽椿账号的网友,手机同一时间弹出了【您关注的爱播正在直播】的消息。
所有人没点进直播间前,就看到竹羽椿穿着运动短袖和宽大的短袖,站在大平层中央拍篮球的画面。
熟人一眼就发现这不是竹羽椿的家,不过竹羽椿最喜欢在朋友家开直播了,所以也没有人感到特别意外。
【主播现在在谁家里?这房子我第一次见欸】
【你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什么时候来我家玩?想你了】
【一个嘉年华,唱首歌?好几次唱k你都不在,想念你妙丽的歌喉】
玩得好朋友反倒很喜欢看竹羽椿直播,甚至是参与,因为竹羽椿直播特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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