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反倒为他如玉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冷硬的光泽。
太子右侧有一人也同样骑马而行,但是他却十分特殊。随着队伍的接近谢昭柔看清了唯一一位没有穿铠甲而是身着一身紫衣的男人——太子太傅梅让鹤。
梅让鹤端坐于通体雪白的骏马之上,身姿如松,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一身深紫官袍,在猎猎风中翻卷,袍服上以银线暗绣的云鹤纹样,在秋日阳光下若隐若现,既有出身千机阁作为太子太傅的清贵,又压住了这过于出众的容颜可能带来的轻视。
军队的欢呼与兵戈的铿锵,到了他身边,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变得沉静。他没有披甲,也未佩剑,只单手轻挽缰绳,指节修长有力。面容如玉,棱角分明,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眸色是沉静的墨黑,此刻正淡淡扫过城门内外跪迎的百姓与官吏,梅让鹤的心中不见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的喧嚣与他无关。
“老师,今晚的接风宴本宫是否能够饮些酒?听闻父皇开了一坛尘封三十年的雪山莲花酿,无咎实在好奇。”
梅太傅自十年前便从千机阁来到了齐国教导他,因此无论裴无咎在外人看来如何完美如何威严,在梅太傅面前还是像个孩子。太子虽出声询问有些幼稚的问题,但是面上的仪态却不减半分,这样的距离说话声只能两人听见,还是早早问了好些。
梅让鹤表情未变,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浅尝辄止即可,不许贪杯。”
谢昭柔看了两眼路过茶楼的太子与太傅,随后与谢承奕一同起身行李,等到队伍走过后才缓缓起身。
侍卫在有序的撤离,独留下谢承奕姐弟二人。
谢昭柔还在回想梅让鹤的样貌和千机阁这个出身,谢承奕四处打量,见周围无人后坐在姐姐身边,悄悄的小声说道:“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太子和梅太傅之间不太对劲?”
“大哥身边的亲信之前传信回来提了一句,二人好像是……”,谢承奕又谨慎的确认了一番周围环境是否安全,随后才说道:“二人好像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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