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和惠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免被对方注意到手上的绷带,男孩立刻露出担心的神色,小声问他怎么受伤了。
&esp;&esp;神宫寺奏没有说是自己划伤的,只是给予了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不要担心。
&esp;&esp;惠虽然表面点头,目光还是会频频看向他的左手,然后才想起时常照顾少年的禅院甚尔,扭头看向对方,眼神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责怪他为什么会让小爸爸受伤。
&esp;&esp;禅院甚尔瞥了男孩一眼,丢了一片面包过去让他管好自己。
&esp;&esp;年纪不大,脾气到不小。
&esp;&esp;把神宫寺奏送到办公室后,禅院甚尔又重复了一遍,还说如果有需求了可以联系他,再忙他都会过来满足他。
&esp;&esp;神宫寺奏听得满头问号,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面带笑容的男人,声音淡淡,“我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esp;&esp;“那我希望殿下最好一直如此,不要再被影响。”禅院甚尔伸手把他蜷起手指的左手轻轻打开,白色的绷带上又浸染上了一点血迹,“又崩开了。”
&esp;&esp;看到男人眸色沉凝下来,神宫寺奏撇开眼,想要将左手抽回来,但被对方捏着手腕,没抽动。
&esp;&esp;“这点伤而已,无所谓。”他不解为什么对方反应这么大。
&esp;&esp;“殿下可能不觉得疼,但有人看到了,也会疼。”禅院甚尔如今也看出来神宫寺奏对自己身体的不在乎,甚至有些自毁倾向,之前给自己注射药剂时也一样,不惜伤害自己的健康,只为达到某种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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