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慌了,嘴里像钻进了黄蜂似的,又快又乱地说:“她有天分,我高估了自己,输了那场比试,赌注是戴满三年。大丈夫一言……不戴了,再也不戴了。”
&esp;&esp;她一言不发,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端起灯台,起身去了内室。
&esp;&esp;他浑身冒冷汗,跟进去,乱七八糟地解释。
&esp;&esp;她原本在梳头,听他嗡嗡嗡嗡说了一大通,也没听出来到底是哪的人,叫的什么名,只知道欠了人情,便将梳子放下,回头问:“为何不早说,这以后怎么找?”
&esp;&esp;他听到前半句就腿软,结结巴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怕你误会!你别生气,不……不用吃醋,我连她名字都懒得打听,绝没有那样的心思……”
&esp;&esp;难得见他慌神乱手脚,好玩。
&esp;&esp;她怕笑出声露出破绽来,赶紧转回去,借镜子来盯他。
&esp;&esp;屋里没有别的照明,只有这个小灯台,半暗半明,从他这看过去,人气鼓鼓的,越看越不妙。
&esp;&esp;“好巧善,我不是故意瞒你。我和她……不不不,我没和她,真没什么交情,只见过一回。”
&esp;&esp;镜子里的他手足无措,太好玩了。她掐着手憋笑,垂头,故作失落道:“是你说她这里好,那里好。”
&esp;&esp;“没有没有,她就那一样本事……不算什么,给我点时间,我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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