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们的脸色变得的十分之快,手上动作也是利索,赶紧收了法术,改为拱手作揖,干笑着说:
&esp;&esp;“哈哈,余列道友好法力。贫道刚才是冲动了。道友能得到首乌供奉的看重,定是商会中的红人,怎么可能会毁坏商会的财物。”
&esp;&esp;“是在下冲动了冲动了,道友刚刚说停炉,必是有考虑的。还请余列道长恕罪。”
&esp;&esp;这两人虽然是和余列不甚对付,刚才也在对余列指指点点,颇有挤兑,但是他们两人此前和余列的关系,并不似酒糟鼻那般恶劣。
&esp;&esp;而且更加关键的是,这两人的修为其实也才是下位道徒,虽然年岁早了余列很多年,可现在的修为也只是十年真气罢了。
&esp;&esp;因此一瞧见余列暴露出了同样的修为,背后还有大靠山,两人当即就偃旗息鼓,意识到若是继续为难下去,对自己而言就彻底的是祸不是福了。
&esp;&esp;酒糟鼻瞧见身旁的两人同伴缩的甚快,他面上浮现出恼恨之色,可是心中瑟缩着,纠结之下,面上也是露出了干笑。
&esp;&esp;现场的如此情况落入当值掌柜的眼中,让此人是大松一口气。
&esp;&esp;酒糟鼻三人没有再立刻动手,那么待会肯定也是不会动手了!
&esp;&esp;但问题是,酒糟鼻这边退缩了,余列那边,他眼中的冷光正盛!
&esp;&esp;不过余列并没有直接流露出杀意,而是脸上也带着笑意。
&esp;&esp;他甩了甩袖子,踏步向前,逼近到酒糟鼻的跟前,问:“道兄,你可知道在道城和工坊中,私自举法,威胁他人,是何罪行?”
&esp;&esp;酒糟鼻此时心中退意大增,他听见余列那笑吟吟的话声,意识到余列这是记恨上他了。
&esp;&esp;此人在心中暗骂着,但是脸上的干笑却更甚,急忙解释说:“错了错了,贫道刚才不是要威胁余道友,仅仅是一时情急,想要护住药房中的财货!”
&esp;&esp;酒糟鼻还急忙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个同伴,呼道:“二位道友,还有那位掌柜的,可否为贫道说几句好话!”
&esp;&esp;但就在他侧头颅的刹那,原本云澹风轻的余列,陡然暴起。
&esp;&esp;只见他的身形一闪,更加的逼近酒糟鼻,身旁的两柄草剑盘旋在手中,狠狠的就往酒糟鼻的头颅刺过去。
&esp;&esp;卡的一声响!
&esp;&esp;酒糟鼻施展在身上的护体灵光,立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esp;&esp;这让酒糟鼻的面色陡变,瞪大了眼睛,失声看着余列:“你!”
&esp;&esp;此人终究是在工坊中待的过于安逸了,遭了余列的袭击,居然还敢分心大叫,而不是立刻的退开。
&esp;&esp;等到他惊叫过后,再想要施法避开时,余列的两柄草剑中已经是有一柄凿开了他的护体灵光,破入其内。
&esp;&esp;于是嗤啦一声血肉破开的声音响起来,骨头茬子飞溅,大叫声戛然而止。
&esp;&esp;酒糟鼻的身子向后跌倒。
&esp;&esp;如此一幕让一旁的当值掌柜、另外两个道徒都呆住了,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余列会突然出手,且出手如此狠辣,一言不合就要取人性命!
&esp;&esp;“他怎么敢的!”两个作坊道徒胆颤的想着。
&esp;&esp;特别是那酒糟鼻的道行其实不弱,此人乃是老练的下位道徒,修为是高余列一个小境界的。而余列一个末位,居然敢暴起对下位出手,此举更出乎两个道徒的意料。
&esp;&esp;此时,现场又有冰冷的话声响起:“道城规矩,先举法者,打死勿论!”
&esp;&esp;此声正是从余列口中响起的。
&esp;&esp;他像是看一条死狗一般看着那酒糟鼻,然后又冲着掌柜的等人笑道:“掌柜的,还有二位同僚,尔等可要为余某作证,刚才是此人先动手的。”
&esp;&esp;惊惧中的三人见余列依旧是谈笑自若,心中再度想到:
&esp;&esp;“好个凶厉的道人!”
&esp;&esp;特别是那两个作坊道徒,他们惊慌之余,又忽的捉住了余列口中的“同僚”二字,两人惊疑一定,眼神变得闪烁。
&esp;&esp;“咦!这位余道友对我们俩的态度,似乎没那么恶劣。”
&esp;&esp;他们看向余列,发现余列一直都是面朝着那酒糟鼻,警惕着对方,而确实没有要对他们俩动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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