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木头,这?香气有?安神的功效,平时路薄幽泡在里头会犯瞌睡,每次最后都是被?丈夫抱出去的。
今天泡在里面除了犯困之外,还?很热,他天生皮肤白,泡一会儿浑身就透出好看的血色来,可双手在水里怎么来回搓洗都没有?用。
那?黑色就好像焊在了手上一样,他搓的手指皮肤都火辣辣的了,颜色也一点?都没褪。
“……这?下麻烦了,怎么还?会这?样?”
他郁闷的拍了拍水面上漂浮的一个粉色小章鱼玩具,热水被?飞溅到脸上来,他眯着一只眼偏头躲开?:“唉……”
无奈的叹了声气。
靠在浴桶里睡着前,他从浴室出来,带着满身温热的水汽回到洞穴内的大床上。
床软软的,他躺上去人就像陷在了云朵里,很舒服。
可奇怪的是,他睡不着。
明明刚才在浴室里还?很困的,今天也做了很多事情,甚至背着丈夫偷偷解决掉了两只怀着恶意的怪物,可躺到床上之后反而清醒了起来。
床上全是他和?陈夏的气息,他嗅到那?种淡淡的白鼠尾草味道,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身上也好热,比之前在河边晒太阳还?要热。
他才洗过?澡,额头又冒出了细汗来,路薄幽一只手背搭在眼睛上,另一手无意识的扯了扯睡衣的领口,想给自己降降温。
衣服领口被?拨开?两颗扣子,露出热到泛粉的锁骨,而顶着几道黑色印记的脸上,比平时红艳了不少的唇,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张着,一点?湿亮的舌尖若隐若现。
小腹肌肉紧绷,像有?一团火烧起来了一样,热度开?始向四周蔓延,皮肤被?烫得酥麻麻的。
“唔,痒……”是蚂蚁在爬吗?
他扯领口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又一颗扣子弹开?,露出大片粉白的胸膛,指尖划过?,在上面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心口也变得滚烫,接着是脑子。
好胀……
感受到异样时,他手已经垂了下去。
路薄幽很少很少做这种事,在和?陈夏结婚以前,他一度像个性冷淡,可能心里压着事,寻欢作乐根本?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和?陈夏结婚之后,这?具枯骨般的身躯才一点一点为他焕发生机,抽出新鲜的嫩芽来,绽出花朵,变得水灵灵。
他是被?陈夏用爱捂化的冰块,从此?成为流淌在它生命里的一池清水。
可现在这清水快要被热得蒸发掉了。
他懵懵的睁开?眼,手臂细细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显,思绪稍稍回笼,转眼又被?滚烫侵袭。
不够。
远远不够。
要冰冰凉凉的半液态怪物……
要它的怀抱,要它的触手,还?要它的……
“嗯,”乌黑的眼睛里因为?难耐都要浸出泪来了,他张着嘴急促的喘了喘,理智告诉他,“不太对劲……”
一定是因为?那?河水的原因,自己最好现在就起来,去找山婆婆。
可欲望又没办法消灭。
那?只该死的类蝶怪物,这?怎么就不算是有?毒了!
“十九……”
好难受,他小声呜咽着,含糊不清的喊着丈夫的名字。
它的名字就像有?魔力一样,一唤出来,整个脊背都会酥软一阵,他气息越发?凌乱,带着哭音无意识的呢喃了声“老公”,洞穴内只有?细微的声响,无人回应。
还?是不够。
路薄幽睁开?被?身体反应烧灼的通红的双眼,微微摇晃着爬起来,像迫切需要安抚的小动物,他把丈夫的衬衣抱进了怀里,将脸埋进去,只露出红红的耳朵尖来。
一嗅到熟悉的气息,他整个身体的肌肉就痉挛了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可转眼呼吸又乱了,变得更加渴望丈夫的怀抱。
他抱着衣服爬起来,膝盖跪在刚才躺过?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润,好看的床单也变得皱巴巴的。
膝盖处微微黏腻。
路薄幽脸红的要命,压在枕头上,一只手抱着丈夫的衣服,揉开?。
衬衣布料软软的,沾湿了,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头脑晕沉,紧闭着双眼,脑海里回忆着和?丈夫的画面,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笨拙。
笨拙这?种词,即便是他在孤儿院时期,都不会有?人用它来形容自己。
他小时候错失了学习的机会,但他依然是福利院里最聪明的那?个孩子,后来有?了条件,他只用几年?的时间就弥补上了所有?的欠缺,甚至更多。
为?了报仇计划,他不但会弹钢琴,也学会了插花,马术,高尔夫,就连品酒都能做得很好,无可挑剔。
可只有?这?件事上,他好像完全不得要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如陈夏对他的了解。
还?是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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