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白玉堂微微笑着,眼眸清亮,可脸上瞧着没几分底气。
抱着锦盒的王朝正在默默往门外挪脚,觉得还是小命要紧,此时大伙都不在府衙内,届时他怎么失踪的都没人知道,那到时候可真成了大宋的无名冤案了!
展昭也没侧身,都是男人他这会也没想到要特意去避讳谁,于是低着头重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白玉堂默默抬眼,他的视线不受他自个儿眼睛的控制,偏偏又不小心瞥见了展昭官袍底下那层厚棉袍里的洁白里衫,那衣衫领口微开,露出展昭那白皙瞧着也细嫩的一小片肌肤。
白玉堂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但同时被他拼命抑制的渴望正在发出咆哮声,嘲笑着他胆小,嘲笑着他明明已经重生过一次了如今还有什么可值得顾忌的,为什么不能拉着展昭离开这官场是非之地,那么后面他担心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展昭离开开封府,不再是展大人,不会再是皇上钦点的先锋,不再是将军,不用再上战场,就不会在边疆从此失去音信,生死不明了!
这一刻,白玉堂想了许多,而这些也的确是他重生后想过的能改变猫儿命途的好办法!但是他与展昭相知相守了那么久,岂会不知道展昭一生所想一生所愿,那人一身武艺,可偏偏家庭破碎,父母兄嫂皆离世,而让他重拾起光明,重得满腔抱负的便是包大人。
那么小的萤火虫都能在黑夜里微弱的发光,展昭习得精湛的轻功和剑法更不是为了耍酷,他说过总得趁着年轻做些什么,那么持剑卫道,保卫青天便是展昭今生所愿了。
曾经在某个黑夜里,他俩相拥在一起,展昭说自从他们互通心意后他怎么这么喜欢粘人,难道就不想去做些其他什么事情?
白玉堂温柔的吻着展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嗓音里也透着笑意,回答的却是:五爷这一生曾经所追寻的是美酒、美景,可在遇到你之后,旖旎风光中便唯独只能看见你了。
展昭抬起头来,昏暗的房间里烛灯早已熄灭,只有展昭那双眸子还闪着细微的光芒,展昭问:你是不是还少了一点?
什么?白玉堂不明就里,伸手拉着他躺下头枕着自己的胳臂,又紧紧地把被褥给他压好。
展昭打趣他:是不是还有美人啊?江湖上都传言白五爷红颜知己满天下,就连手上常拿着的折扇,上边都是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题字啊?
江湖传言不可信,信不得。白玉堂急着澄清,却见展昭窝在他怀里笑得缩成了团,笑声也不小心泄露了出来,白玉堂欺身上去,紧紧钳住展昭的胳膊,边吻边道:你这臭猫,竟敢打趣你家五爷!
这本该随着逝去的岁月而掩埋的回忆,因为他的重生,又被他一点一滴地拾起,藏在心里,方得窥见日后星河璀璨、山川旖旎。
白兄?重新束好腰带的展昭见面前这人发着呆,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句,又见白玉堂褪去华贵锦袍,哪怕只身着自己的旧衣裳,仍然气质不减,他俊美的五官精致好看,宛若点睛之亮,使得整个人都贵气了起来。
雨停后,空中厚云未散,院内寂静无声,光线昏沉,仅有瑟瑟寒风卷叶而过。
嗯?白玉堂浑身一凉,陡然清醒过来,他的视线落在展昭温柔的脸颊上,那黑亮分明的眼眸,瞧着甚是无辜。
白玉堂滚动了下喉结,又被他生生哽住停歇了下来。白玉堂意识到不妙,这个感觉不太对,他身上的某种需求感正在逐渐明显起来,他用力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惊到了展昭,也让他自己感受到了疼意。
白玉堂忽略了,他已经重生了,这时候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更别说爱猫就在他身旁,怎么会没得感觉!除非他残废了!
在心底又呸呸呸了好几句怪自己乱讲话的白玉堂重新振作起来,追猫的道路艰难险阻,可还是要笑着继续,他瞧了展昭一眼,有些生硬的换了个话题:王朝
已经走出门却被白五爷点名的王朝又抱着手上的锦盒硬着头皮进屋,他笑着,脸上一片真诚,但内心有几分忐忑:白少侠,怎么了?
白玉堂踩着微湿的靴子走过去,瞧着王朝手里的锦盒:你给猫儿挑了什么礼物?
喔喔。王朝醒悟过来,把锦盒端在身前,抬着腾出的另一只手慢慢把锦盒盖子打开。
展昭走了过去,打开的锦盒里盛着一块亮如玄铁的黑色石块。
白玉堂眯了眯眼,又看了下展昭,才问王朝:这是?
磨刀石。王朝挠着脑袋,脸上透着不好意思的笑容。
展昭顿了会,才温温一笑:这东西实用。
白玉堂忍不住在一旁低脸抿唇轻笑。
王朝听展昭这么一说,脸上的不安和拘束立即就消散了,他高高兴兴地把锦盒盖好准备送给展昭。
等会,说好只能先收五爷的东西。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扯着他的腰带就森晚整理开始系方才没系上去的玉佩坠子。
展昭默默抬手贴着腰带按住,生怕白玉堂一不小心又给他扯开了。白玉堂身材挺拔,近站在他面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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