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没来得及跑路,已经被白玉堂拉着走远了。
直到长街上再看不见那两抹身影,公孙策才反应过来,他叹口气,忽然又忍俊不禁地抿了抿嘴角,觉得白玉堂和展昭两人这般也挺好。
可能展昭自己都还没发现,白玉堂的出现,让他的生活不再是忙于巡街、查案、捉拿逃犯
公孙策继续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转过身往回看,他们来时的道上树影稀疏,人来人往,唯独不见庞统的身影。
公孙策立在原地,清风徐来,拂过他身上青色的衣袍。
他秀眉微微蹙了蹙,良久才缓缓舒展开,公孙策突然松了口气,走了也好,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纠缠。
牌匾上,醉日阁三个大字在明媚耀眼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此时气候转暖,酒楼大门处厚厚的门帘已经撤下去了,厅内人声鼎沸,酒香四溢,几个灵活的小厮站在门口招呼着进去的酒客。
白玉堂拉着展昭一路急匆匆地赶至醉日阁,一靠近,嗅觉便像是全打开了一样,鼻尖萦绕着全都是美酒佳肴的香味。
白玉堂没急着进去,他低头看了眼被自己紧紧握住的展昭的手心,缓缓松开道:猫儿,你掌心都出汗了。你紧张?
展昭此刻也顾不上自己的心思被白玉堂识破,他紧紧握住白玉堂的手不想松开,只有这样,他心里的忐忑和不安才能渐渐被压制下去。
白玉堂眉眼温柔,薄薄的阳光落在他脸上,宛若渡上一层会发亮的萤光。
他将展昭拉近,轻声宽慰着:猫儿,别怕,一切有我在。
此时醉日阁二楼面向长街的一间单独的雅间里,站在窗旁不经意瞥见这一幕的萧蹊南幽幽叹了口气,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窗户掩上。
他笑着转过身,看向坐在桌旁的几位:卢大嫂,几位哥哥,酒菜已经上齐,你们看可还要再添几个菜?
闵秀秀起身招呼着萧蹊南坐下,十分满意道:有你这般贴心的招待,已经够了。她看向卢方和其他人:想不到五弟来一趟开封府,还能结交这么好的兄弟。
蒋平摇着羽毛扇笑着点头。
闵秀秀忽然凑近萧蹊南,问道:萧公子,你成亲了没有?
卢方张了张嘴,万千愁绪只化作了一声低语:秀秀,你别吓着萧兄弟。
徐庆碰了碰韩彰的胳膊,低声道:感觉大嫂自从怀孕生下珍儿之后,就特别喜欢做媒给人牵红线。
韩彰点头,好像上一回展昭在陷空岛的时候,大嫂也是这样问的。
萧蹊南汗颜,他今年已到而立之年,怎么在卢大嫂面前却有种自己年轻了十来岁的感觉。
难不成当真是身边缺少对他嘘寒森晚整理问暖的人,从而产生错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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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一路陪伴的亲们~
初春的阳光舒软绵长, 金灿灿的光芒落在房屋的飞檐翘角之上。
展昭被白玉堂炙热的眼神盯着脸皮火辣辣的发烫,他忙将掌心从白玉堂手中抽出来,默默背在身后拭了拭手心的汗渍。
白玉堂低头无奈的笑着, 神情温柔的不像话,若是此刻有位认识锦毛鼠白玉堂的人经过,准得会被他这副缱绻柔情的模样惊掉了下巴。
一阵阵轻柔微和的风从长街上吹过,拨动了街旁店门前的彩绘红灯笼。
灯笼在风中打着旋,上面的彩绘作画栩栩如生。
白玉堂和展昭还站在醉日阁门外, 往来都是进出酒客谈笑的声音,耳畔的发丝随风轻扬,在两人之间轻轻摇曳着,一直轻浮着未落下。
展昭抬眼看向白玉堂,眸光认真, 缓缓开开口:玉堂,我要你答应我。
白玉堂触及到展昭认真的视线也不由认真了起来, 他唇畔的笑容渐渐掩去, 慢慢严肃的点了点头, 可看着展昭时的眉宇依旧无尽温柔。
展昭最怕白玉堂这样盯着自己瞧, 好像生怕周围的人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一样。
而展昭的担忧和顾忌正是来源于这样温柔的白玉堂。
你说, 爷认真听着。白玉堂在展昭眼中看到了纠结和焦虑, 他言辞诚恳, 语重心长道:我白玉堂还是那句话, 你相信我, 一切有我在。
白玉堂丹这双黑眸深若幽泉,里面映着展昭的脸庞,还有浅亮的日光。
展昭张了张嘴,看到玉堂这副情感真挚的模样竟不忍心将原本想讲的话说出来。
可是展昭想说的话的确是两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他纠结了一番到底还是说出了口。
你展昭不敢去直视白玉堂的目光,瞥开视线道:没有我允许,不准将我们的事情告知任何人。
白玉堂微抿薄唇,噙着一抹冷意,他看着展昭因落满日光而透着薄红的脸颊,唇角缓缓松懈开来,认命的叹了口气。
展昭看了他一眼,便知道白玉堂这是答应了。可展昭这会还有些不安,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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