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他深爱已久的人, 白玉堂再也忍不住, 弯腰直接将身高与他差不多的展昭扛到了肩膀上。
白玉堂脸上洋溢出金榜题名时, 洞房花烛夜的喜悦。
他将展昭放在了被褥上,缓缓俯下身去。
猫儿,别怕。白玉堂眼神缠绵悱恻,在展昭耳畔轻柔道:把你一切都交给我。
展昭眼中的挣扎稍纵即逝,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已是默许白玉堂的话。
展昭回想起他和白玉堂在前往陷空岛的渡口上初见,那时他还未知玉堂的真实身份,已觉是惊鸿一瞥。
后来带白玉堂回开封府受审,日夜相处中,展昭不知何时便将心遗落在了他身上。
那时候展昭还不明白自己是动了这惊世骇俗的感情,直到白玉堂离开汴京城那几个月,他对他思之如狂!
这样臣服于下的姿势虽然令人很羞耻,可展昭也不再做挣扎了,因为没有什么比能和玉堂在一起还重要!
只是随着白玉堂的抚摸,展昭浑身都忍不住颤栗了起来,绷紧住的大脑神经也让他的触感变得更加的清晰敏锐。
白玉堂轻轻吻舐着展昭的耳垂,温热的吻顺着展昭的脸颊一寸寸移到了他唇旁,让展昭不禁缩了缩脖颈。
玉堂的吻很轻柔,跟上次他中药失控后的粗暴截然不同。
猫儿,睁开眼睛。白玉堂停下了动作,看着怀里的人:我要你看着我,记住我
袭上背脊的酥麻让展昭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身下的被褥,他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
展昭眼眶微微泛红,屏息等待中显得有些不安,可他这双眸子依旧澄澈透亮。
白玉堂在展昭眼中看见了潋滟的眸光,更看到了重生前一幕幕让他无法舍去的往事。
白玉堂无声笑了起来,心中百感交集。
眼中已然发热,趁着滚烫的泪水还没夺眶而出,白玉堂已经闭上眼睛朝展昭俯下身去。
他的猫儿,又回到了他身边。
床旁的幔帘缓缓曳下,遮住了无限旖旎。
白玉堂重生前独活的那三十年所积沉下来的悲切、遗恨似乎都在今日找着了倾诉的方式。
白玉堂的动作从轻柔渐渐变得急切,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索取的是什么。
展昭也在他怀中从初始的怯怯不安,慢慢遵循着白玉堂的引导带着一点点生涩的回应。
窗外呼啸的冷风不知何时停歇了,唯有檐下细雨潺潺,这无人打搅的后院里显得分外幽静。
乌云散去的天际透出一抹抹银白的亮光,房中热浪滔天,这漫长的午后光阴随着渐渐偏斜的日光无声无息地溜走。
很快就迎来了日暮时分。
这座繁华的都城开始点亮璀璨夺目的街灯,迎和着雨后泥土的芬芳,各家各户炊烟袅袅。
白玉堂这次全程大脑清醒,他没有断片,因为这次断片的换成了展大人。
白玉堂一脸餍足地盯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展昭,眸中柔光潋滟。
白玉堂今日才知道上回自己误会的事情,他不甚中药那一次展昭没有为他破身,所以今日难分难舍间真的将两人都折腾得不轻。
没有润滑的第一次,展昭痛的难以启齿,白玉堂也箭在弦上,在幽静小道处进退两难。
窗外透着昏暗,屋内还没点灯,白玉堂也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了。
他将怀里的人松开,扶着展昭的身子将他的脑袋轻轻放在软枕上,又将他周身的被褥掩好,这才翻身下了床。
前些时日阳光明媚,清风和畅,气温上去了几日。
可今日突如其来的一场大暴雨带来了冬末的寒风,于是到这傍晚更能清楚地感受到充斥在空气中的丝丝凉意。
白玉堂穿好衣裳,将圆桌上烛台的蜡烛只点亮了一只,他怕光线太亮,晃到了展昭的眼睛把人弄醒。
展昭屋内之前点的一直是一盏微弱的油灯,后来白玉堂借着梦游症混进了展昭房内住了几天,发现对方睡前无事总喜欢看会书。
油灯光线薄弱,白玉堂怕他伤着眼睛,于是买了这座可燃六只火烛的刻翠叶纹路的鎏金圆环烛台。
展昭后来说不必如此花钱费事,白玉堂听了后还沉默了好一会,他两手空空就来了汴京城,这会才想起之前他收藏了不少夜明珠留在了陷空岛,那日得空回去了再拿来送给猫儿当照明用吧。
这些暂且先不提,白玉堂掩门而出,去了趟后厨打了些热水返回来。
期间他也没碰上白顺甚至是府衙内的其他人,就连后厨都空荡荡的,这才入夜没多久,照理来说也该有生火做过饭的痕迹。
白玉堂心里有些疑惑,但是端着热水一进屋看见展昭还躺在床上昏睡着,这些旁的琐事他早已再顾不上细想,立即开始给展昭擦身子。
这头一回他倒真的将展昭折腾的不轻,白玉堂小心翼翼地将他把身子清理干净,把人放回床上后发现人还沉睡着没醒。
可能是因为这翻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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