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暗骂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细腻的指腹缓慢地轻抚着展昭的脸颊,在爱人的鼻梁至眼角来回摩挲。
白玉堂抱着人坐起身,双手将展昭已经敞开的衣襟慢慢拉上肩膀,仔细伺候他穿好衣裳。
展昭心里难受得厉害,似乎堵着块女娲补天的巨石,他心情压抑,头脑沉重,却又止不住一遍遍想着,这辈子怎么弥补白玉堂都不够,他只想着再也不要和白玉堂分开!
展昭日后也不怕别人怎么说他,他从此宁愿没出息形影不离的跟着白玉堂,玉堂想听的,想听他亲自说出口的,他都愿意做到。
他们要像寻常夫妻那样,像家里的大哥大嫂那般恩爱白首。
只是展昭此刻未宣之于口的心思白五爷岂能知晓。
他被展昭可怜颤颤的眼眸看着,无可奈何,只能渐渐咬紧牙关。
白玉堂扶着展昭的肩膀在床上躺下,俯身靠近,他眉心抵着展昭光洁的额头,哑声说: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吗?
展昭下意识伸手便碰在了白玉堂两侧腰间。
白玉堂绷紧的腰背倏地不受控制般颤了颤。
展昭有所察觉似的,抬手抓住白玉堂两侧腰肋处的薄衣裳,红着脸一点点往上轻卷起着,手掌也开始缓慢地抚上了白玉堂的腰背,慢慢游走。
白玉堂眸中闪过一抹异色,耳尖似火烧般滚烫,鼓动的胸腔与无法抑制的鼻息像是突然被人塞了一把烧旺的烈火,即使心口依旧隐隐作痛,可那风雪已被驱散到了千里之远。
白玉堂饱含酸胀,身子似铁般抵在展昭腿边,他感觉要说不出话来,可再任由展昭这样下去,他的理智也会被粉碎掉。
这样的展昭,对他而言诱惑力太大了。
白玉堂在负隅抵抗,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
猫儿,别别挑火!白玉堂看着展昭还红着的眼眶,水光颤颤的眸子,觉得此刻咬牙切齿忍着都无用。
他只能狠心的对待自己咬破了些许舌尖,上涌的疼意和渐渐尝到的血腥味让白玉堂抓住了最后一丝差点游走的理智,他映着烛光的冷艳眉眼间布满危险的警告,鼻尖也因难忍渐渐渗出了汗。
两人胸膛相贴,展昭与白玉堂一样的呼吸急促,渐渐的似乎感觉到彼此的心率都开始同步跃动。
展昭微微仰头,若即若离的贴近,缓缓吻上白玉堂的鼻梁。他舌尖舐过白玉堂鼻尖上的薄汗,带着鼻音低声说:你要展某将自己捆起来,你才要吗?
老天。白玉堂闷喘了一息,撑在展昭身边的双手将展昭身下的被褥都揪成了一团。
白玉堂宁死不认,他居然就被展昭这句话撩拨起了爽意,这种愉悦简直堪比初次尝试到欢爱甜头的滋味。
灯烛辉映,展昭深深蹙眉,他不知道白玉堂今夜明明蓄势待发,为何却宁愿如此难受的忍着?正思绪飘渺间,展昭突然感觉颈边落下一抹温热,随即一阵刺痛顺着颈部血脉在全身流窜起来。
展昭吃痛闷哼了一声,立即撤手下意识往脖子上捂,却被白玉堂眼疾手快的抓住用力压在软枕之上。
白玉堂捏的展昭手指小骨都在隐隐作痛,但不过是几息间,白玉堂便强迫自己松了释放不出的劲,缓慢地与展昭十指相扣。
白玉堂方才在展昭颈边咬了一口,他低声喘道:猫儿,你今夜这是想要爷的命!
展昭忍不住嘶声,感受着被咬的颈边,又听见白玉堂隐忍的声音,不由得脸颊充血,张了张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往日还说自己不解风情来着,这送到嘴的猫肉今夜居然都不敢尝,是怕吃了以后没有!还特意留着吗?
白玉堂想,当年他闯荡江湖时追捕歹人都没觉得这么费力过。
他贴在展昭身边不敢动弹半分,宛若被时光冻结在此刻,大气也不敢喘。
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却感觉好像要了白玉堂半条命。
白玉堂慢慢缓着,重新躺下伸长胳膊把展昭搂怀里,一边暗暗调着内息一边轻揉着展昭脑袋。
展昭闷嘴闭上眼,也就不继续去见证白五爷的极限了,他被白玉堂揽怀里揉得舒舒服服,一时间心里倒没方才那么难受。
两人紧贴着安静躺了一会,白玉堂才终于缓过来,他长舒一口气,微微仰头将下巴轻贴在展昭脑心的发上,哭笑不得道:猫儿,你方才的样子五爷可就只忍今日这一回。
展昭脸皮发热,手指默默攥紧了白玉堂的衣服,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自己之前说的那句话,和对他而言称得上是狂乱且荒唐的主动。
白玉堂,你别再说了。展昭闭着的眼皮轻颤,不断往白玉堂怀里低头缩着脖颈,恨不得身下的床板开个洞让他此刻直接消失得了。
好好,爷好不容易才消了火,这事先不提。白玉堂侧身过来轻拍着展昭脸颊,那你说说你今晚脑子里想些什么?如此一反常态。
展昭缩着身子还想往下滑,白玉堂抬手扣住展昭的下腋,一把止住了他的动作。
展昭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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