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则的理智早已被连日积压的嫉妒与暴烈的占有欲烧成灰烬。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摒弃了所有迂回的前奏与温存,只想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和归属。他粗暴地长驱直入,动作里带着惩罚般的狠戾,仿佛要通过纯粹的生理性连接,碾碎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所有隔阂与算计。
“痛吗?”他喘息着问,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关切,“你痛吗,薛宜。”
薛宜却在这时抬起迷离的眼眸,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魂摄魄。她微微眯起眼睛,狭长的眼线带着几分慵懒与诱惑,唇边漾开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既带着几分羞涩,又透着难以掩饰的风情。
“舒服。”她轻声回应,声音轻柔婉转,娇嗔时带着一丝嗲气,仿佛能酥麻入骨,“我好舒服啊,阿则~”
「阿则」这简单的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却仿佛带着绵绵的情意。
突如其来的侵占,起初让薛宜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然而,在最初的锐痛与不适之后,一种更为复杂的反应,从她身体深处悄然苏醒。这全然陌生的、近乎疼痛的强烈刺激,竟意外地穿透了她层层的心理防御。
或许正是因为摒弃了所有虚伪的温存,这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欲望碰撞,反而呈现出一种残酷的真实感。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诚实地回应了这份暴烈。
紧绷的肌肉渐渐软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他那近乎掠夺的节奏。一种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战栗,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
在这悖论般的境地里,薛宜的媚态不仅仅流于表面,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她内心的自信与风情,那种对自身魅力的自知和运用,让她在这种时刻展现出一种惊人的魅力。
紧绷的肌肉渐渐软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他那近乎掠夺的节奏。一种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战栗,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
“珠珠、我的、我的珠珠……”
盛则含混地唤着“珠珠”,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颤抖与虔诚。滚烫的唇终于离开了她被蹂躏得微肿的唇角,仿佛暴风雨后短暂的宁静。
然而,这并非离去,而是一种转换。
男人的吻不再是惩罚性的啃噬,而是变得异常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沿着她纤细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向下……
他吻过她脆弱的脖颈,感受到女孩温润的脉搏在他唇下急促地跳动。那里皮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他只用唇瓣最柔软的部分轻轻贴合、摩挲,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
来到精致的锁骨时,男人流连忘返,舌尖好似生出了自我意志,谦卑地、极轻地勾勒着唇下属于女人的骨骼线条,湿润而温凉的痕迹蜿蜒下宣告的不再是占有,而是是无声的道歉和心疼。
与此同时,男人那双原本可能充满掌控欲的手,也放慢了所有动作。
解开她内衣搭扣的过程,不再是急躁的撕扯,而是变得异常熟练和轻柔,生怕弄疼女人分毫。当搭扣弹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响起,盛则温热的掌心缓缓覆上那柔软的丰盈,却并非粗暴的抓握,而是一种全然接纳的包裹。
他的指尖在她胸前的顶端蓓蕾周围极有耐心地画着圈,感受着它在掌下从怯懦的蜷缩,到在他持续的、充满爱怜的抚触下,逐渐变得坚硬、战栗。
此刻的盛则,仿佛将先前所有的暴烈情绪都内化成了无尽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他的后悔与心疼,他正试图用这种截然不同的方式,重新唤醒她的感官,引领她走向真正的亲密。
这细致入微的前戏,是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事。
男人是掌控自己身体的行家,薛宜一直很清楚这件事,粗暴的闯入再配上此刻汩汩细流一般温柔婉转的爱抚,几乎让薛宜整个灵魂都随着皮肤下的脉络疯狂震颤抖。
“唔—”
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更紧地贴向他。她的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时而用力按压,时而无意识地梳理,仿佛内心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她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眼神中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又被身体汹涌的感官浪潮所淹没。
盛则的吻继续向下,如同虔诚的朝圣者,膜拜着每一寸领土。
他的舌尖在平坦的小腹打着圈,感受到她肌肤的微颤。
薛宜的身体绷紧了,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细碎的呻吟从唇边逸出。这声音无疑鼓舞了盛则,他褪下她身上最后的束缚,也急躁地扯掉自己的长裤,让两具滚烫的躯体彻底赤裸相对。
没有任何犹豫,男人腰身一沉,再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极致的包裹感让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着男人一起一伏的动作,薛宜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环上了他的腰,脚踝在他身后交迭,将他锁得更紧。
盛则停顿了片刻,俯身与她额头相抵,呼吸交融,在极近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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