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息自那天之后便没有断过,宋姝在性事上愈发主动,甚至在情动时还会哼哼唧唧地叫宋许礼两声“老公”。
尽管声音很轻,听不真切,但足以让宋许礼欣喜若狂。
身上人的像是化作了一头不知疲倦的凶兽,宋姝的一口嫩逼被操得胀鼓鼓的,白软的馒头被操成了熟妇的鲍鱼,肉穴高胀,只轻轻一舔,就足以潮喷。
早上,宋许礼已经不满足于让宋姝主动献上早安吻了。
“对,宝宝,嫩逼再放松一点,屁股下去些,坐到老公的脸上吧,没有关系的。”
“唔……嗯……”白花花的肉屁股就这么压倒了五官深邃隽美姣丽的男人脸上,他高挺的鼻梁深深地顶进了她的肉逼里,男人宽大滚热的舌面不知疲倦地舔舐吮吸着宋姝被玩得肿大了一圈的艳色花蒂。
“乖宝宝。”
宋姝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了宋许礼的脸上,男人的鼻腔里充溢着她腥臊甜腻的汩汩逼水味,嫩穴很骚,又生得娇美敏感,肉花像是座淫靡的喷泉一般,淫液不间断地流入了宋许礼的口中,被他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
他的舌头滚热又灵活,灼灼的鼻息喷洒在她翕张着的肉逼口上,花唇被男人吮咬得股股发颤,战栗着哆嗦着被男人一并含入了嘴里啃咬。
穴道长久而又频繁地经历着性事,此刻空虚至极,没有被充盈的不满使它不住张合着逼口,像是一张馋得可怜的小嘴,正颤颤巍巍地迎接着同样渴望的人来进入。
“哥、哥哥,要、下面好痒……唔唔。”宋姝娇喘连连,肉逼早已空虚难耐,时刻渴望着男人粗硕可怖的肉棒,只光是舌头舔弄肉花早已不能满足她被调教的熟艳至极的身子,像个小淫妇一般,勾人的淫叫声连连从嘴里泄出。
“啧,”宋许礼用手钳住她不断摇摆欲想挣脱自己的腰肢,大手狠狠在她蜜臀上打了一下,荡起一阵淫靡的肉波,“下面是哪里?”
说罢,狠狠嘬了一口她娇艳硬挺的阴蒂,“是这里吗,嗯?”
“不是,嗯……”宋姝眼泪因着猛烈地快感而被刺激出来,“是、是逼里,唔唔,我逼里好痒,要、想要……”
“宝宝想要谁来插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她难耐美艳的花穴里,骨节撞在她肉壁上,带起一阵阵的收缩。
“啊啊……”宋姝眼白上翻,男人开始用手指奸淫抽插起她的肉逼来了,男人的手指很长,又插得极深,虽是三根手指一起并入,直直捅进她的最深处,但这仍然不够。
手指没有男人肉棒的滚热,没有男人肉棒的粗硕,更没有男人让她欲仙欲死地猛烈抽插。
宋姝咬咬牙,晶莹的汗珠从她额上滚落,一路顺至她高高扬起的美丽白皙的天鹅颈上,“哥哥,要哥哥来插我……”
“哥哥?”男人低低地笑了,“老公的笨宝宝,再说一遍?”
“唔唔,”宋姝妥协而羞耻地低吟出声,终于是叫出了自己最不愿对宋许礼叫出的称呼,“老、老公,是老公,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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