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梦只是梦而已。
你清醒地知道这只是个梦,这具身体不是你真正的身体。
它只是梦的投射,欲望的凝聚体。潘纳科达·福葛为何会在无意识中选择后穴,原因你不得而知。
但你多少能猜出来点。潘纳科达·福葛的梦同样奇幻,与纳兰迦·吉尔卡相比,毁灭的冲动性更多。阴茎与肛门作为同样的排泄装置,与呕吐的符号意象类似,在其堵塞式的性交是压抑的反应,同样也深藏压抑之中与之对抗的发泄。
他很可能经历过什么,导致他的内在扭曲,可这不是他的本性,他的本能在求救、在反抗,所以梦中才会呈现出这样的情节。
有时你也会闲得无聊,在发现梦中人的表现与现实不一样后,你就会观察这个人,推测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心灵创伤。创伤这种东西在人的身上太常见了,几乎人人都有,因为没有人是在完全幸福且没有任何危险的环境里成长,这是生命的常态。
例如有自杀倾向的人,你就会在梦里杀了他,有杀人倾向的人,你就会被他杀死。死亡意味着内在压抑的极端化,这些人在现实中往往表现得温和纯良,然而一旦惹怒他,就会如同火山喷发,后果不堪设想。
你从来不曾惹怒过他们,你活得小心翼翼,每个人都与你关系良好,所有人提起你,都会说你是个很棒、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获得别人的夸赞,你自然是喜悦,可你又觉得,自己的本性也许不是这样。
原本纯洁的校园剧情,最后变成了叁个学生在窗边的教室内乱交。蓝色忧郁的光笼罩在你身下纳兰迦·吉尔卡的身上,梦明明满足了他,为什么他的心情却是在难过。
潘纳科达·福葛覆在你的后背,他的脸埋在你肩上,你感受到他在流泪。
为什么?
梦醒,你都没搞明白。
身边没有人,你叫雷欧几声,雷欧·阿帕基推门而入,他腰间围着围裙,正在做饭,你一看表,七点半了。
“叫我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走了。”
刚睡醒,你的嗓子很干,咳嗽几声。
雷欧·阿帕基说:“你不吃早饭,我怎么走?”
“我可以自己做啊。”
“你看看床头的体温计。”
你的手摸过去,看到上面的37度5,才明白自己这是发烧了,低烧,还好。
算不上多么严重,你在床上又睡一小会,起床,洗漱,喝水。吃完早餐,雷欧·阿帕基又给你量了量,没退烧,不过他要去上班了。
“今天我尽量早点回来,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他问你,你点点头,他说帮你去请假,你在家好好休息,你点点头。
睡了一觉,醒来睁开眼,感觉头很痛,眼睛也痛,喉咙也痛。你自己量一量体温,38度8,你去柜子里找退烧药,按照说明书给出的量吃。
穿越过来以后,你很少生病,工作你全勤。以前上学,除了疫情隔离,你也是全勤,除了传染病和危及生命的情况,都是不允许请假的。
你给自己熬了点汤,炒了盘菜,好不好吃你也尝不出来,光觉得头疼。
疼一下午,浑浑噩噩等到有人给你量体温,你感觉自己吐出去的气流都热得发烫,别人说了什么,也听不清。
待你意识清醒点,手背已经挂上吊针,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自家男友,而是布鲁诺·布加拉提。
他说雷欧·阿帕基现在在工作,所以让他帮忙回来看看你。布鲁诺·布加拉提问你烧得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赶紧来医院,你说自己没有身份证。
他似乎惊讶了一下,身子往你身边微微倾侧,表面在随意聊天,轻声说:“你是偷渡过来的?”
“我不知道。”你说,“一觉醒来就到这里了。”
“你记得自己睡前在干什么吗?”
“不记得。”
说起这个,你就想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在哪,我感觉不是在家里,可能是下班路上在地铁上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
说着说着你就哭了,身体的难受让你没心情去支撑,但你还是抬起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哭得很难看。
“你是没有钱回家吗?还是卡了流程,你要是很想家,我可以帮你送你回去。”
布鲁诺·布加拉提低沉温和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贴心。
“不是……!”
你哭得更狠了,“时间对不上!”
“嗯?”
他看起来完全没听懂,是啊,谁能听懂,你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记忆混乱,实际上以前的一切都做梦,自己就是个被抛弃的孤儿,那些二十一世纪科技和全球疫情都是自己的妄想。
你不想给任何人说,你怕被当成精神病,怕被关进精神病院,怕被当做异能人被抓去做实验,精神类药物副作用很大,你怕自己被逼着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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