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不堪的穴,柔声安慰;“宝宝,我替你教训一下夹不住东西的小穴好不好。”
向杉摇着头,屁股却越撅越高,这个时候白榆才发现今天凌晨做完换的床单今天早上又搞湿了,她像饱餐过的野兽一般餍足起来,舔舐着向杉的泥泞,把那些粘腻的液体全都吃进去肚子里,这样才行,这样才算是拥有了对方。
可是向杉的穴越舔越湿,水是一点都止不住,而且对方的喘声一刻也没停止,白榆问她怎么样才算可以,向杉只能撅着屁股摇头,白榆不能不管她,把旁边沾着向杉汁水的还在振动的跳蛋按停,一寸寸地又塞了进去,然后又在另一个空荡荡的乳头上夹上乳夹,叫向杉穿好衣服。
向杉是不会应的,使劲摇着头,白榆说不听话下次就要拿鞭子抽小穴,吓得白榆又乖乖听话了,穿上内裤,很快纯白的内裤就变的透明,上面浸满了液体,白榆说,宝宝你的水太多了吧,又亲起来对方的唇,不久又唇齿交融,向杉下面越来越湿,内裤都能拧出水,她喘着粗气小声问;“小树,我要这样出门吗。”
白榆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她叫她把衣服穿好,然后规规矩矩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写错了就惩罚她。
向杉问惩罚是什么,白榆说惩罚就是把跳蛋开3档,把乳夹通上电,最后也不让她高潮,错一道三分钟。
她不太情愿,但是白榆开始使劲扇起来她的屁股,汁水四溢,向杉只好穿着湿漉漉的内裤,身上再套上白榆给她挑选的短裙和短袖,坐在书桌前拿出数学作业让白榆给她辅导。
短袖前胸的部位因为夹着乳夹的关系凸起了一小片布料不说,还露着一截腰,而白榆叫她穿的裙子真的太低了,这应该是向杉初中穿的校服,倒是穿上松紧上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裙摆对于现在她来说有点太短了,她一弯腰就能漏出屁股。白榆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主要是这样的向杉看起来更美味了,漂亮极了,天真无邪的脸上挂着迷离的神情。
白榆心里又憋着坏,给向杉不停灌水,等向杉喝到第三杯有了尿意,她想要上厕所,白榆说不可以,做对至少五道题才可以去,这对向杉来说太难了,只能憋着。
不消一会,十道选择题她连蒙带猜做完了,结果只对了三道,那也就是说,21分钟,向杉感觉自己可能会死掉,很有可能是爽死的。
然后白榆告诉向杉,她要开始了。
先是乳夹通上了电,她刚开始就要被那种细小的电流刺激的颤栗,接下来就是跳蛋,三档的跳蛋毫无章法地在她穴里胡乱冲撞,她果然一分钟都快坚持不要,趴在桌子上不住地颤抖了。
紧接着白榆把她提起来,让向杉听她讲她的错题,她说:“宝宝你怎么把题做成这样,一塌糊涂,我来教你好不好。”
向杉真的一刻都要撑不住了,小腹发胀到隆起,尿意变的愈发浓烈,她分不清到底是尿意还是要高潮了,白榆看出来她的想法,见她不听讲,手伸进裙子下的湿热的小穴里,精准的找到藏在肉缝里的阴蒂,不轻不重的揉着。
她想,向杉的底下真的湿的要命。可白榆嘴上一刻没停,课桌上面真的就像白榆在辅导向杉,可对方不太听话,一直在颤,“画辅助线连接bc向杉,重复一遍我的话。”
“画,嗯,辅助线,哈交于bc嗯啊”向杉已经不能完整复述下来句子了,背弓起就像熟透的虾。
白榆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叫她重新说。
“呜画,画,嗯嗯辅助线,连接,哈嗯bc,啊嗯”
“不错,下次不要带这么多语气词了,我们接着讲”
“不要了,嗯呃嗯,哈好难受,嗯想尿尿,呃嗯我要不行了,呜呜,白榆叫我嗯,上厕所”
白榆依然维持着最初的力道,不为所动,可这样还远不能叫对方发泄出来,只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
“你才坚持了五分钟。这样更不要说撑住21分钟了宝宝。”
于是她又把杯沿放在向杉嘴边,开始往里倾斜,直到里面水见底,当然水是被逼迫着喝下去的,一般洒在胸前一半喝进肚子里,至于向杉的膀胱,估计已经涨透了。
她恶趣味地按了按对方的小肚子,向杉的小穴立马不停地收缩,“想上厕所吗,大小姐?”
向杉发疯了一样点头,她不想被玩的失禁,更何况玩弄她的是白榆,她的小树。
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开始扭动身体把下面主动蹭向白榆的手。对方的手却离开了,向杉见她一点点擦干净自己细长均匀的手,低头观察到向杉底下越来越泥泞,漂亮的百褶裙底下是淫乱的穴,欲求不满地吮吸着一切可以塞进去的东西,直到向杉哭着求她,叫她操她,把她操尿,玩坏,白榆才继续下去,快速拨弄阴蒂,看着向杉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淡黄的液体冲刷着实木地板,白榆心底的摧毁欲得到了满足,果然她的大小姐每次都会因为情欲而失态,从而说出与她身份完全不相符的词语。她抱住了难堪到狼狈哭泣地向杉,一遍遍吻着她的脸,温柔地把她的眼睫毛上的眼泪吻掉,告诉她,她是最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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