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品出他的言外之意,忍不住乐了:
“没关系啊,我是高手,我教你。”
孟希已经有了点兴趣,有听他继续道——“我还会叫点别的朋友来,不止咱们两个,你别担心会不自在。哥,来吧,反正今天是周末。”
他循循善诱,孟希马上就要松口,搁在桌面许久没动静的电话突然一震。
孟希眼神瞥过去,然后便匆匆起身:
“抱歉,我接个电话。”
他握起手机,走到拐角还不够,还要接着往远处走,直到完全看不到袁铭,才接通。
“怎么这么久?又睡着了?”
傅文州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传进他耳朵,压根不像是刚开完一场机要会议。
孟希吞咽一口唾沫,站直了:
“没,我在外面吃饭呢,没看手机。”
他说完,觉得自己不够硬气,连忙清了清嗓子。
“你有事儿吗?没事我挂了,我朋友还等我呢。”于是傅文州便听到他又这般添上一句。
男人顿时出声打断:
“等等。”
孟希霎时间噤声,咕咚一下,喉结再次滚了滚。
“哪个朋友?”傅文州慢悠悠地拖着尾调:“阮星辰?还是……”
男人这种程度的凌迟把孟希吓个够呛,手一哆嗦,他就把电话挂了。
返回到位置坐下,孟希依然心有余悸,呼吸极无规律可言。
袁铭这个人精,瞟一眼就能猜到七七八八,不由得开口:
“出什么事儿了?”
“哦?噢……没什么,那个,我下午有空,就跟你一起去马场吧。”
孟希回答。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道理谁都懂,既然男人已经有生气的苗头了,那就得趁热打铁,干脆让这火烧得更旺些,才会有效果。
袁铭知道那是傅文州打给他的电话,原本以为计划要泡汤了,没想到居然柳暗花明,立马展露笑颜,又惊又喜:“那可太好了!我很荣幸。”
他太兴奋,眼睛垂了下去,没注意到孟希苦笑咬牙的神态。
孟希今天是随便搭的衣服,只顾着好看,不太方便运动。
好在袁铭准备了马术服。
“这套尺码买小了,意大利手工制作的,退掉又可惜,你试试尺码合不合适。”
孟希点点头,明显在走神。
他一直在想刚才跟傅文州的那通电话,心不在焉,自然也全然意识不到袁铭的处心积虑。
但孟希换完服装,戴好头盔,亲身来到马场以后,注意力瞬间被草地上飞跃的马匹夺走。
袁铭瞧见他两眼一动不动的状态,心想今天的每项活动似乎都进行得尤为顺利,照这个进度,没准今晚再哄一哄,就能吃到嘴里了。
孟希被他的笑声吵到,忍不住斜眼瞥了他一眼:
“什么事这么好笑?”
“想到一个笑话。”袁铭看向他,云淡风轻地开口:“听说以前在维也纳有个很有名的马场,很多人慕名前去,其中有位异常肥胖的先生,这天,他突然指着马场内一匹的驼峰,问管理员‘你们这里什么时候开始养骆驼了?’”
孟希眨了眨眼睛,听得相当认真。
“然后管理员回答:‘客人,我们从来没有养过骆驼,那是一匹马,它前几天被您骑完就变成那个样子了。’”
袁铭话音一落,孟希愣了愣,紧接着捧腹大笑。
“你也太逗了,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孟希抬手擦擦自己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袁铭倒没想到这个无聊的段子都能让孟希高兴成这样,瞬间得意洋洋,总觉得自己今天无敌了。
“没办法,人太优秀。”
他挑了挑眉,带着孟希往马厩去:“咱们先过去挑马吧,这可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找到个投脾气的小马可不容易。”
“是吗?马儿脾气这么古怪呀?不过那倒也是,我看电视上的汗血宝马,都是很难驯服的。”
闻言,幽默大师此刻反而被他逗笑:
“汗血马虽然珍贵,但并不太适合马术竞赛,只适合表演,他们性格太奔放了,耐力又不足,倒不如温血马……当然,这仅仅是我的个人看法。”
他开始装起来,举手投足间便透出一股油腻,孟希还没察觉到这个转变,却下意识地收回眼神,再度投向远方。
“欸,他们拿着棍子干什么?不危险吗?”
“那是在打马球。”
“马球?”孟希同样只在古装剧里见过。
原来这种运动可以延续这么久!
他满眼都是羡慕,看到在马背上腾跃而起的身体,还有划过空中的球,一股自由放肆的爽感扑面而来。
孟希心脏砰砰乱跳:
“好酷啊,我能学吗?”
“马球可是项残暴的运动,要先学会走路还能跑,你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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