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新挽在脑后。
她看起来并无不妥,弯腰捡起了地上飘落的单据,翻看了一下,放入了帆布包里。
还是那副乖学生的模样,无论谁看到江稚月,都不会想到在这张凌乱的水晶桌上,刚刚差点发生了什么。
是谁的情绪突然变得激烈,又是谁向来以体面温柔自居,结果差点成女孩嘴中的侵犯者。
牧莲生有一处拉链,还有些不妥。
顺着江稚月的视线望去,他意识到了什么,连后牙槽都咬紧了。
牧莲生自持的风度都在她面前节节败退,她依然是那副无辜的表情面对着他,“仅仅因为你父亲身边的情妇,你就对所有女人都充满厌恶和提防,被你喜欢还真是一件可悲的事。”
“牧少爷,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也不明白什么是健康的男女关系,你居然渴望着拥有我。”
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牧莲生,他就算耍阴招得到了她,他们发生了男女关系,她也不会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交易,就是各取所需。
眼下牧莲生还没有继承牧家,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江稚月,“你真的觉得我游走在你们之间,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我从你这里离开,现在去找楚君越,你猜他会怎么想?”
“你的确有本事,但子弹的速度终究快过阴谋诡计。”
牧莲生快气笑了,“你在威胁我。”
她还挺会审时度势,知道他们几个人里面谁靠谱,不过居然不是和她一起逃跑的秦肆,这出乎了牧莲生的意料。
因为他们是朋友吗?在游轮的那个晚上,他说服秦肆去到她的房间,秦肆靠在墙壁上沉默的几秒里,难道真的没有一丁点想法吗?
现在看来,那可未必。
明明都是早有了不纯心思的人,却自持身份,最后落得下乘。
牧莲生看她一脸若无其事,“我这样对你,你不会生气?”
凭什么都是他在难受?这简直是牧莲生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克星。
“生气又不能解决问题。”江稚月目的是拿走盛家旁系的资金单据,既然已然得手,何必再徒生怨气?至于牧莲生在想什么,她也不关心。
她径直离开,身上飘散一股淡淡的酒味,牧莲生闻到了那股味道,便堵住了她的去路。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抽出了一张纸巾,擦拭了她唇边的酒液,都是他渡给她的味道。
“知道你酒精过敏,今天准备的都是果酒。”
几乎没有酒精含量,她不会产生任何不适。
江稚月皱了皱眉,牧莲生扔掉纸巾,用温润的指腹擦过她的唇角,指尖沾染了她的味道,他不禁放在唇畔舔了舔。
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邪肆,眉眼间透出一股浓冶。
“江稚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
他会找到她的弱点,但他不会那么无聊,拿江婉柔来威胁她,他会找出比江婉柔更重要的东西。
牧莲生真想吃了她。
以至于江稚月的身影走远,他阴沉沉的紧盯着她消失的方向,也未收敛直白而露骨的目光。
沙发上遗落着一方手帕,是少女先前擦拭身上酒渍时留下的。
丝帕上轻柔的每一角,都紧贴着那具娇美的身躯抚过。
牧莲生靠在沙发上,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气。
那丝帕覆盖在男人的下腹。
他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那双充满邪气的眼眸,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愈发暗欲。
呼吸都粗重了些。
较量
周末,盛家传来了消息,盛老爷子身体微恙,思女心切,特地邀请江婉柔回老宅共进午餐。
江婉柔不太情愿前往,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拒绝邀请,怕是会被指责不孝顺。
江稚月还赖在床上,听到这个消息,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她穿了件田园风睡裙,草莓格纹设计,本身甜美的气质这下直接拉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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