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护好你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甚尔也能够活得自由快乐一些。”
和最开始初见时那次的偶然发言不一样,这次要更加的平静和坚定。她不笑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和他一样是厌世又冷厉的。
脸颊上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这是一种比虚无的誓言更能体现存在的触碰,她触碰到了隐秘的角落,带动了纯粹的感情向往。
原本认为可笑又天真的话语,在此刻似乎也冲淡了郁悒的心。黯淡晦暗的心脏仿佛透出了坚韧的幼芽,顺着她的话语不自觉地冲击着他那颗破碎不堪的心脏。
与那双和自己相似又浅淡的绿眸对视,甚尔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是亲情吗。
是这种陌生的血缘导致的吗?
她好像总能轻松地带动特殊的双子感应,用那种明朗的情绪、明净的话语冲淡好多春季攒聚的浓云。
甚尔过往在不断地再向前奔跑,不断地反抗命运,想要重获属于自己的&039;认可&039;和所属感。这些东西都随着妻子的逝去而消失,他的肉与灵也在前进的路上瓦解。
现在,跨越时空的便宜姐姐就像是笨蛋,一把搂住了他已经被碾碎的肉/体,把它们从地上捡起来、重新合拢、拼拼凑凑地再次缝合。
不管是“重生”。
还是“我也可以为你去死”。
……亦或者是“保护”。
她都是认真的。
是个好天真的疯子啊。
太过真挚的感情会让人难过,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直到漏筛一样,把过往浑浊黑暗的情感全部过滤成灿烂的、透亮的样子。
她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在乎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单凭“弟弟”这一角色,她就能不断地给自己释放养料、不断地滋润他贫瘠又黑暗浓稠的心脏。
自称&039;姐姐&039;的、莫名其妙的家伙,一把折断了他通往地狱的路,捧住了让人碾灭的身心。
耳畔是轻柔稳定的呼吸。过近的距离,让甚尔能清楚闻见她身上的血腥味串着柑橘的香气。
柔软无茧的手按压在他的脖颈后面,说不出是因为那无心的呢喃还是细嫩的手指,酥麻又让人不得不忍耐。
我把脸凑过去。
和之前在西西里岛屿抱着我弟一起看巡游一样,我也亲密地贴住了这个世界的弟弟,手指环绕在甚尔的脖子上。
他没在乎我沾了血迹的脸,只是沉默地没有动,任凭我胡作非为。
甚尔的脸比我16岁的弟弟要成熟一些,皮肤经过几年的在外历练,也没有我弟弟那样的柔滑。贴上去的时候有些粗糙,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唇角微微的胡茬硬度。
我把脸和他贴在一起,轻轻蹭了蹭。
手指扣住他的时候,我稍微用了些力,让他不要反抗。
“甚尔。”
我喊了一声。
“不要怕。”我说。
“……”
他不再喊我笨蛋,也不再说我是个傻子,甚至没有把我推开。
他单手扣在了我的后背,用力把我按在了怀里。
我的动作随着他的行动而改变,手不自觉松下来拽住了他腰间的黑色衣摆。
他墨色的发丝贴在我的脸、颈间,让我感觉有些痒。
我眨了眨眼睛,像小时候他臭着脸拍着我入睡那样,安静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们只不过说了几句话,却完成了灵魂的补缺。
消失的不仅是这些天的试探,还有一层又一层无法完全愈合的痂。身为姐姐的她,永远会相信身为&039;弟弟&039;的自己,然后……用力托着他的后背。
甚尔安静地加大了环抱的力度,把她揉进自己怀里。
好嫉妒。
嫉妒到……
想要杀掉她那个世界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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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与正文无关的ooc小剧场:甚尔香槟call的场合】
【修改后1922字!请吃:】
禅院扇的死亡实在是太让我开心了。
或许是被我的情绪所感染?当晚甚尔就带我出去玩了。
我感觉禅院扇的死亡让他和我之间的距离不再那么疏远。
虽然甚尔之前也是我弟弟,但这次之后,他态度好像是无形中转变了一样,变得更加纵容我了。
是的,比我那个16岁的弟弟还要纵容我。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什么涩谷名店、观景台东京塔之类的地点,没想到趁着小惠睡着,这家伙左拐右拐,把我带到了……
风俗店?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牌匾,巨大的金字闪耀,门口挂着各色帅哥的漂亮大寸照片,让我深吸一口气。
“不是要庆祝吗?”
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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